聂母不敢给鲁清亚打电话,还让聂书姚别去找周铎碰壁,聂书姚当时嗓子哑,只能嗯嗯两声,晚上担心聂母又没吃晚饭,这才打电话过去想安慰几句。

谁会知道,聂母一句话,把她给点醒了。

她明明对聂母的解释是:周铎是看在周途的面上帮忙的。

可说这句话时,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周铎当天说过的话:

“你说的,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

他要她。

聂书姚又往外靠了靠,直到离火炉子远了些,这才缓缓闭上眼,只是没等她睡着,身后的男人探出长臂,将她重新捞回怀里,那具身体滚烫炙热,她热得不行,又不敢挣扎,还以为自己后半夜会睡不着,谁知道,一觉睡到天亮。

隐隐还听见杨宇说话的声音,压得很轻,似乎是担心吵醒她。

周铎从洗手间出来换上西装,杨宇为他披上西服外套,临走之前,周铎又绕到床头垂眸看了眼聂书姚,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出去。

聂书姚等他一走,立马掀开毯子下床,进了洗手间,照镜子时看见自己嘴巴都是肿的,险些破皮。

周铎昨晚是没做,但时不时掐着她的下巴一亲就是好久,亲得又凶又狠,亲到最后,她脖颈都发酸,喘息困难,男人才松开她,将她由后箍在怀里。

他一直硬着,硬邦邦的性器直直抵着她的后腰,聂书姚照了照镜子,后腰都被顶出一个淤青来。

她诧异地揉了揉那个地方,不敢相信这得硬多久才能顶出这么个痕迹来。

也就刚洗漱完,她就接到聂母电话,说是聂星永被放出来了。

聂书姚衣服才穿一半,毛衣都没放下,就握着手机惊喜地问:“真的?”

她把手机开了扩音,飞快地把毛衣拉下,穿上裤子袜子,耳边听着聂母在电话那头兴奋又激动地连声感谢周铎,说是聂星永回来说的,早在他出事第二天,周铎就着手安排人去帮忙了,走的陆家陆运复的关系,而陆运复又拉上身边的一群兄弟,几乎北市有权有势的全上了,这才把聂星永弄了出来。

主要聂星永是真的没有藏毒,不然,谁也保不了他。

聂书姚愣了一会,拿起手机问:“妈,你是说,周铎第二天就帮忙了?”

聂母应声:“是啊是啊,得亏他出手快,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啊,要不是你弟出来说,我都不知道呢。”

聂书姚挂了电话后,站在原地梳理了一下时间线,等梳理清楚后,瞬间气得不行。

她既气愤周铎早就帮忙了却不告诉她。

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等两天,再等两天,聂星永就出来了。

到时,即便是欠了周铎人情,拿家里所有的财产房子去抵就行,根本不需要……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脑海里回想起被男人掐着腰凶狠操干的场景,后脊无端打了个激灵,她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0083 生气

聂书姚回了趟聂家,见到弟弟那一刻,她忍不住红了眼,又想骂他,又想打他,结果看见人,却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人抱在怀里哭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哭什么啊。”聂星永嘴上嫌弃,背地里自己也在抹眼泪。

他瘦了不少,从里面出来后,整个人的性子都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泼皮顽劣,像一夜之间被迫长大了般,说话都沉稳了些。

他说一开始进去,谁都不让见,后来来了个律师,说是周总让来的,他一听姓周,还以为是周途叫来的人,后来的后来才通过律师的口知道,他上面的人是周铎,而周铎这次把身边所有兄弟都拉上来一起,动用了所有人的关系,各种为他搜集证据,让即将一锤定音的案件重审,这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