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开口，他伸手往下添入一指，抠弄着里面的软肉，“乖嘛，给你买糖吃。”

她脑袋往后仰，还是不吭声，连呻吟都咬着牙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

她越不肯说，他越有今天必须让她说清楚的气势，最后直接抽回了手，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突然的空虚感，令她莫名的留下了眼泪，委屈的嘟着嘴盯着他看，“坏蛋。”

他等她眼神清明了些，“你能保证这事，这辈子都藏在心里不提起吗？”

她更委屈了，“坏蛋，讨厌你。”

他亲亲她的唇角，“乖。”

她泪眼婆婆望着他，既然他这么想谈，那么说清楚也好，“陈哲源给敏姐照片是你让的吧？”

他点点头。

她深呼吸，“敏姐又把照片给了我，如果那时候敏姐不公开，也不给我，你打算怎么办？”

他无奈的轻笑，“你觉得，是我不想处理文婉，才把问题抛回给你的？”

不是觉得，她是就这样认为的。

他捏捏她的下巴，“宝宝，你是想我出面替你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