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方亭越说:“我会分神。”

吕思危明白过来,有些得意又有些幸灾乐祸地问:“我的魅力有这么大吗?”

“有。”

方亭越这么直接,吕思危反倒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地收回视线。

一早上过去,眼前的画稿没填上几笔,方亭越的效率鲜少差成这样,他放下笔,起身走到沙发边抽走了吕思危手里的书。

吕思危惊讶地伸手去捞,只碰到一小片书角,坐起来问:“干什么?看书也不许吗?”

方亭越把书放到茶几上,单膝压在沙发上说:“以后再看。”

吕思危感觉到微妙的气氛转变,迟疑道:“你不画图了吗?”

“等下再画。”方亭越推着吕思危的肩膀,直到他的背抵在沙发背上,然后说:“现在,可以先做点别的。”

第22章

五月初,A市天气转暖,热意在地面上盘桓浮动,被一场小雨冲散。

淅沥沥的雨水落下,空气中漂浮的水汽浸入往来行人的衣衫,只需驻足停下片刻,便能感觉到湿热从身上丝丝缕缕地渗出来。

市中心的一套高级公寓里,客厅的窗帘落下,挡住了窗边的绘画桌,窗子开了一指宽,微风悄然溜入房间,偶尔掀起灰色窗帘的一角,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便从这缝隙泄露出去。

方亭越说“做点别的”,结果就是两个人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吕思危有过几次的反悔机会

当时方亭越撩起他身上那件薄薄的短袖,从他的胸口吻到小腹,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欲望。

张开双腿是一个脆弱的姿势,呼吸仿佛被掐住,他只能闭上眼睛,偶尔泄出几声难耐的喘息。

渴望与羞耻被同时激发,他感觉到似乎有潮湿的雨气伴随着体内不断下涌的热流从他的皮肤中渗出,温凉而又粘腻。

方亭越用手背蹭过嘴角,在他的腿根处往上,吻到了他的侧颈,声音有些压抑地问:“要继续做吗?”

吕思危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看着眼前这个给过他最多快乐的同时也带给他等量的酸涩的人,几乎是出自本能,坚定地说:“做。”

方亭越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下,用护手霜代替润滑剂,手指从他的腹部滑到后方的隐秘之处,探进他的身体。

张开双腿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个稍显脆弱的姿势,更何况还要容忍身体被入侵,但在此之前,吕思危从未把方亭越和性联系在一起,即将和方亭越做爱的刺激感超越了未知的恐惧,让他的全身都处于一种即将沸腾的兴奋中。

护手霜在手指的挤压活动之下软化了入口,方亭越捏捏他的后颈,寻过他的唇很温柔地吻过去,同时压开他的腿,抵住穴口,在亲吻的间隙,低声说:“别怕。”然后缓慢地拓进了紧致的甬道。

吕思危尽可能地容纳方亭越的入侵,来自后方一次重过一次的挺入如此陌生,他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从胀痛到逐渐泛起延伸到深处的空虚,不知所措地接受,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难耐地呼吸。

推在吕思危的腿弯的手指骨绷到发白,方亭越似乎克制到了极致,察觉到他的喘息声中带上了暧昧的尾音后,忽然加大了力道用力撞入。

“啊……”一声呻吟冲破了吕思危的的牙关。

方亭越放开那只揽着他的手,改为架起他的双腿,双手揽过他的后腰,自上而下快速而用力地在吕思危的身体里抽插。

“啊……啊……”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从吕思危的喉咙中溢出,不可名状的麻麻的痒意沿着摩擦处送进体内。

吕思危不知道这算不算快感,只知道他在这样的攻势下发热、蒸腾,身体仿佛完全被打开,不自觉地迎合起方亭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