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暨扬自然察觉到了,大难临头,他身体不自觉地僵硬紧绷起来。
游舜偏了偏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射精根本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一丝迟疑停滞,他狂猛地抽插着射了出来,毫不停歇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好吧,也许他都不知道,这是第二轮了。
第二次持续了很久,久到游舜的背后遍布凌乱的抓痕,这样淫乱的痕迹出现在年轻人青涩的脊背上,透露出惊人的淫靡意味。
让人不由自主地寻思,到底要怎样激烈,怎么背德,才会让十九岁的年轻人背上留下这样的印记。
应是会让承受方无限接近死亡的炽热暴烈。
血早已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神秘甜美的汁液,以游舜的生理认知,他不清楚那汁液是从何产生的,但并不阻碍他全力挖掘那口会产出液体的浅井。
挖得越狠,撞得越重,汁水越多,身不由己松软下来的穴口也会时不时猛然绞紧。
身下男人难以自抑的深喘闷哼是最鼓舞人心的号角。
可惜男人的牙关咬得很紧,即便以游舜好得出奇的听力来说,也显得小了些,他不免遗憾。
没关系,他会让他张开唇齿,露出舌头,哼出呻吟。
在游舜本人没有正确认知的情况下,很难界定他到底做了几次,毕竟也没有安全套可以数个数......他的不应期短得骇人,惊得男人即使全身抽搐着高潮时也想逃,男人有力气逃跑,还差点成功了,那他可以再不客气一点。
不用再为男人初时的伤口和血液感到怜惜,在自然界,雌伏的一方总会受伤的。
两人身下的床铺早就一塌糊涂,不堪直视,几缕鲜红的血迹点缀,本应是雪白的床单上遍布着大片大片粉色的水渍,越来越多肠道分泌液将越来越少的血液稀释,染成漂亮淫乱的粉色,混杂着大股的浓精,伴随着游舜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从早已合不拢的穴口噗呲着惊叫逃出,一股一股地跳到床单上。
穴肉外翻得太厉害了,肠道那一小截嫩肉也没了反抗的意志,转而投敌攀附粗暴的来客,随着客人肆意的进出,也被拖得进进出出。
穴口更是松松垮垮的连年轻人的精液都兜不住,真可怜。
虞暨扬身不由己地射了太多了,前列腺与敏感点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蹂躏践踏,如海浪般滔天的纯粹生理快感将他粉身碎骨。游舜的性器粗长得令人生惧,脏器都有种被顶到的错觉,他一开始的精液甚至是被碾压到某个致命的点而硬挤出来的。
后来的射精却是依靠快感催发,只是自身难保,任人摆布。
他足够洁身自好,三十岁的高大健硕身躯无时无刻不保持着精力充沛的状态,而再多的精液储存也会被大量的性高潮毫无节制地消耗。
在短时间内,他出现太多的性高潮,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身上这个怪物年轻人一样几乎有着无限的精力和雄性本钱,他的身体哀嚎着需要更多的时间来休养生息,以补充精液存储。
可惜游舜根本不会允许他休息哪怕一刻钟,年轻人裹挟着他卷进无尽的快感之海,死死地圈住他不让逃离,过量的反复性高潮,让他的快感阈值到达了一个岌岌可危的临界点。
有种一旦冲破这个临界点,就会万劫不复的不详预感。
哪怕身体被过量快感冲刷得疲惫至极,更是露出一些让他难堪的生理反应,虞暨扬还是下意识地做最后的挣扎,即使他清晰地知道这并不明智。
果不其然,他的困兽之斗激怒了本就亢奋至极的凶兽。
青年野兽一般叼着他肿得不能看的胸乳,狂烈地挺动腰身,皮肉相撞的声音几乎盖过他隐含惊骇的低喊。
最后一扇门也被无情地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