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舜无比强硬地抱住了他,力道之大几乎想将妻子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最好沉沉地落入胃中那将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腰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神乌乌地发沉,最终喃喃地说道:“你怎么会脏呢,你是最干净的。你那么干净,我也被你变干净了......”
游舜的确听话乖巧,说到做到,老婆不想那么多次,那么一整场性爱下来,虞暨扬也不过射了四次,不像之前那次被榨了个干净,恨不得马眼都要射痛了,到最后徒劳无功地射空炮。这次一直到结束,虞暨扬的精囊也没被榨得瘪缩,甚至还有些精液存储。
但是床铺的狼藉凌乱却有过之而不及。
当然,被丈夫“疼爱”过的妻子狼狈程度,较之上次不仅毫不逊色,甚至......更上一层楼,更加偃蹇窘迫。
年长的男人赤裸裸地躺在满是水渍的床铺上,汗涔涔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也可能真的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也一定,不然床单怎么会那么湿? 他紧闭着双眼,侧身微微弓着身子,眉头紧皱,浑身上下尽是性爱的痕迹,牙印咬痕吻痕遍布......难以想象在他身下留下如此多且密集痕迹的人,占有欲到底有多恐怖。
哪怕疯狂之至极,让他狼狈至此的性事已经结束一会了,年轻的丈夫脸颊薄红,脸色餍足地从他身上下去,怜爱非常地爱抚了他一会,才下床去浴室拿取清洗用品他还沉浸在深海一般高压,又无穷无尽一样的快感余韵中。
虞暨扬的脚趾紧紧蜷缩着,下腹一阵一阵痉挛,偶尔全身狠狠地颤抖一下,沉沉地吐着气。他缓不过来,前头被操尿了,后穴入口张开一个小黑洞,尚且合不拢,浓白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的臀部,腿根缓缓下滑,最终落到已经不堪入目的床单上。
两处都在失禁一般的感受,估计没有人能适应得了,承受得住。
游舜拿着温暖的毛巾细细擦拭他的身体,十多分钟过去,虞暨扬才缓缓放松身体,不再弓着了,只是皮肤依旧敏感着,被柔软的毛巾擦过,被游舜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起了鸡皮疙瘩,久久消不下去。
“你以后”妻子咬牙切齿,声音恨不得从嗓子里溢出一般,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再也别想上我的床。”
游舜擦拭的手一顿,浓墨一般的眼眸垂下,幽娴地浅浅一笑,极为乖顺地附和道:“嗯,你不让我上床,我就不上。”
他眉眼舒展,如海棠秾丽的脸上尽是放松餍饫,仗着妻子不曾抬头看他,神情悠闲自得,丝毫不将虞暨扬的狠话放在心上的模样。
......也对,毕竟虞暨扬上次就这么说,今晚不还是心一软,头一昏就让他上床了。
游舜从来没有如此地期盼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坚定不移地,不可动摇地刻在虞暨扬的身上。
妻子永远都不要改,永远都要这么喜爱他,包容他,放纵他。他对人性没有任何期待,但对虞暨扬却有无限的期待。
虞暨扬开始推进与朱家退婚的进程......虽然从那天起他就对游舜没啥好脸色,他被作弄得狠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后身体没反应过来,握着自己那根站了许久,顶端都隐隐发痛了,却一滴都没尿出来。
他如雕塑一般沉默地站了许久,脸色阴晴不定,理智和涵养估计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游舜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隔着他的手握住了那根萎靡的性器,轻柔地满上满下撸动,在虞暨扬几乎要滴血的耳根边,轻飘飘、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响起一瞬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水柱又细又小,缠缠绵绵地滴了许久才滴尽了。
游舜眼尾红红的,尽心尽责地给妻子扶着,蛇一般地贴紧攀附虞暨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