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扑面而来的酒气之中,虞暨扬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之上。他身上暗红色的丝质衬衫解开大半,胸口大敞,撑着头晃着酒杯,醉眼朦胧地看了过来。
游舜在他懒散的“小朋友”呼唤之中静静地走了过去,他的脚步很轻,猫一样几乎没有声音虞暨扬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前的游舜。
兀的,他眉梢一扬,哼笑着,“怎么,小朋友,要我主动?”
“那把裤子脱了,让我瞧瞧你的......大粉条。”他也真是醉了,闷闷地笑了几声,伸手去解游舜的裤子。
游舜顺从地让他褪下了衣物,上一回虞暨扬想和他睡觉,浅淡矜持地表露了些微暗示之后,虞暨扬还未有什么动作,游舜便按住他的手,安静地摇了摇头,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生怕虞暨扬脱他裤子的模样。
给他亲爱的虞叔叔怄得不浅,虞暨扬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还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转身就几天没有回来,再回来身上带着檀香,慈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句“阿弥陀佛”,清心寡欲地继续养小孩。
现在虞暨扬要他脱裤子,他不仅不抗拒了,甚至反客为主地解开虞暨扬的衣物。
他将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解开到只剩两颗扣子,松松垮垮地搭着,虞暨扬的上半身裸露,胸肌腹肌一览无余,游舜的手指顿了顿,放过了那两颗最后的扣子。
游舜的脸浅浅地红了,靡艳的绯色蔓延至眼尾,他轻语,“这件就穿着吧,红色的,像新娘。”
虞暨扬看着他脸颊薄薄的红色,被酒精麻痹的神经不知为何一动,仿佛在尽最后的力气提醒什么。他酒量惊人,不说千杯不倒,但日常应酬时,他总是能冷静笑到最后的那个,只是今日来心情不佳,养的小孩把他气得额头突突跳之后,自己却跑了。
就连电话也只打了一通,被他在气头上挂断之后就再也没打过。
虞暨扬这段时间当然不是以酒度日,他如平常一样工作,裁决,开会,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只不过多喝几杯罢了。大概自己喝昏了头,给那个没良心的小孩打电话,小孩说要结婚,他不仅默认了,还喊人晚上回来。
虞暨扬挂断电话之后揉着眉心,内心唾弃,他这个年纪还在白日做梦追求真爱,是要被笑的他该去挖挖矿,念念佛经,醒醒他的恋爱脑。
游舜站在虞暨扬跟前,那根粉色的硕大玩意直愣愣地摆在他眼前,他放下酒杯,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感受到属于年轻人的热度之后,还未等他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游舜便一把把他薅起来了。
年轻人的力气惊人,强硬地拖着他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
游舜按着他翻了个身,在虞暨扬还在惊愕,没有动作的时候,径直扒开了他的臀瓣,手指草草地抠挖了几下,就扶着几把蹭了上去。
屁股一凉的虞暨扬:......
游舜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被他用手扶着强硬地怼在那处紧闭的穴口处。没硬起来当然挤不进去,他歪了歪头,又开始疑惑,按着酒都惊醒了大半,下意识挣扎的虞暨扬的腰,空出一只手探进他的肛口。游舜勃起的速度很快,他用两只手指勉强撑开紧闭的穴口,手指抽出的一霎,被粗鲁对待的入口晕晕乎乎地微张开一条细缝。
游舜红着脸,青涩羞赧的模样,下身却毫不客气,直挺挺地将自己埋了进去,因为插入时十分困难,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经验都少得可怜的少年人下了狠力气,几乎是撕开血肉般将阴茎插进了极其紧致的甬道内。
游舜前戏做得十分潦草,手指的长度也远远比不上几把,所幸虞暨扬至少有被扩张过,在酒精的麻痹之下身体发软,多多少少也起了些作用。是以他即使疼得下意识弓着腰,身上瞬间便冒出了热汗之外,竟也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