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彻底的局外人。

“‘那些’指什么?”蒲风春问。

声音没答。

他的卧室里,蒲风春讲完最后一个鬼故事,兴奋地期待她被吓到的表情。那可是他的杀手锏。他问:“怎么样?”

然而蒲雨夏只是抱着怀里的兔子玩偶,平静地眨眨眼:“嗯……原来,‘我’才是鬼……”

没反应?胆子这么大?

和预期差别过大,让他显然失望。他打了个哈欠,刚好也困了,往床上一横:“时间差不多了。我先睡了。”

她坐在那儿,并不动,只应:“好。”

他翻下床去洗漱,等结束了回来,她还没挪窝。

他狐疑问:“你不困?”

“我……”她磨磨蹭蹭地说,“我今晚,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