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那推搡他的人,又是想要救他,还是想要害他。

梦境中只有对当年自身体感的重现,却没有下手之人的面孔,甚至连身形也不曾看见。

“那药还是要按时吃。”,穆眠野惋惜地看了眼桌上的酒,“这段时日忌口,不喝酒了,收起来吧。”

“是。”,竹西两腿也被他给压麻了,悄摸伸手在经脉处大力捏了两下,起身缓步去收起酒坛。

收好后,转身回到床边,单膝跪在了穆眠野身侧。

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说什么扎人心窝子的情话。

穆眠野被他轮番示好又深情的,似日常问安,实则挖心剖肺的表白搞的时不时就心坎痛,觉得自己忘记人家五年很不是人,觉得人家为了自己上影卫营辛苦五年实在困苦,觉得一见面就踩人家脖子过于无情。

这一看他无端又跪,脑瓜子滴溜溜好一通转的想。

这几天也没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做什么……”,只能强装镇定,莫名其妙的开始低头整理袖套里的暗器。

自我怀疑间,就见竹西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