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悄无声息的杀了穆云轻……”

声音在空荡的暗道内回响。

竹西后脊战栗不止,举剑架上了白罗春的脖子,“主人在何地。”

……

这是一场豪赌。

竹西四肢被铁链束缚,那铁索崩的极紧,拉扯的他浑身皮肉撕裂般剧痛不止。

白罗春显然不是刑讯的好料子,他抽人的鞭子上没有蘸盐水,插入指甲的竹签也没有倒刺,滚烫的烙铁上没有羞辱的文字……

主人果然没有出事,他那么机敏,怎么可能会败在区区一个白罗春手里。

竹西咬牙忍过一阵因剧痛而起的颤抖,攥紧铁链,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会让白罗春愉悦的呻.吟。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他看了眼被抽断的鞭子,以及累到喘气的白罗春,“难怪主人瞧不上你……”

人在气急败坏和放松警惕时,恼怒之余,言语会更容易暴露隐藏的目的。

竹西大.腿上的肉被割去两片,粗糙的盐粒撒上去,痉挛时经脉的剧痛让他知道蛊虫已经开始活动,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逼得白罗春说实话。

“白尚书,实在太痛了。”,他晃了晃因为失血过多而几欲陷入昏厥的脑子,“我告诉一个你不知道秘密,赏口水如何?”

白罗春已经打红了眼,见他求饶终于开心起来,仰头大笑,凑过去听。

“主人腿根有一处红色的痣,每每活动起来,像是……呃啊……”,尖刀入肺,竹西偏头咳出一口血沫子,有些后悔。

神医还在宫里,死是不可能死的。

可主人该要生气了。

要诓骗出更重要的信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