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出门,但没想到刚到学堂门前,便看见了早已等候在那的吴怀珉。
“苏学子。”
宣穆还未曾下马,吴怀珉便已经上前对他拱手,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学子,皆是一样的动作。
“读书人不该偏听偏信,我们听信了污蔑苏学子的谣言,在这与你赔礼了。”
言罢,他身子又躬的低了低,道歉之意十分真诚。
宣穆起先愣了一瞬,但很快便叫娘亲帮他下马车,将吴怀珉虚扶起来:“吴兄不必如此,误会解开便好,若是吴兄愿意,日后可否提点宣穆书中难解之处。”
吴怀珉直起身来,似立誓般郑重点头。
苏容妘瞧见如此,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待晚上来接宣穆回去时,瞧着宣穆的神色也要照比往常要轻松。
她笑着带宣穆去了铁匠铺,还买了些肉和菜,准备简单做些。
薛夷渊来此时,便看到她从厨房之中将饭菜端出来,他惊讶地瞪大双眸:“你这些年还真是大变样,竟是连饭都会做了。”
他忙去洗手帮着端菜,苏容妘倒是语气如常:“我若是不学,难不成你等着宣穆来给我做饭呢?”
薛夷渊啧啧两声:“稀奇,要是岭垣兄知晓你如今的模样,定然会”
他话说到一半便顿住,自知自己说错话了,忙站直了身子。
可苏容妘却是在短暂的停顿一下后,顺口把他的话接上:“他定然会心疼我,对吧?”
她轻笑两声:“谁叫他说死便死了,都未曾经过我允许,且叫他心疼去罢。”
苏容妘眼眸垂下,长睫湮没眼底的光亮。
儿时娘亲离世后,阿垣将她带回了家,她的所有吃食都是阿垣来做,不叫她沾染半分。
薛夷渊抿了抿唇角,不想叫她伤心,当即扬起眉眼:“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进了铁匠铺的里屋,也不知从哪翻腾出来一罐好酒,他欢欢喜喜拿过来,打开封堵便闻到里面传出了酒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