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这毒发作的也不是很厉害,喝下几副汤药便已好了大半。”

他没说自己身上的不适感,倒是开始报喜不报忧起来。

环着妘娘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最后将她圈在怀中,下颚抵在她柔然的发间,感受着寻常夫妻间经历过生死后本该有的情浓。

可在此时,苏容妘开了口:“我有事要问你。”

裴涿邂眸色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略一停顿才答:“嗯,你说。”

“我不在的时日,成佛寺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依苏容婵所言,会与臧择和……阿垣有关?”

听到那个瞎子的名字,裴涿邂眯了眯眼,指腹轻轻抚摸着妘娘的手背,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

苏容妘没立刻逼问他,只是静静等着。

她莫名觉得,经历过此事后,她与裴涿邂之间的感觉好似有了些变化,不知是因自己拼死将他带了回来,熨贴了他心中某些不平的地方,还是因她失去了孩子,他想给她身为丈夫、父亲应有的谦让与温柔。

她自觉自己也是有些许变化的,她此刻十分冷静,即便是她心中未曾想好对策,但好似经历过她自己夸大过后的梦魇,无论是何种真相她都能承受得住。

沉默良久,裴涿邂终于开了口:“有叛党逆党欲在成佛寺行事,我查出来的证据,那瞎子的镇南王世子的门客,想来对当初镇南王府的事心有不甘,这才回京都之中行事。”

他此刻看不见妘娘的神情,却能感受到她身子紧绷与否,呼吸是否有变。

但都没有,她确如同自己所料那般知晓这些,可并没有因为他直白地明说而紧张。

她只是淡淡问:“所以,阿垣在成佛寺中生了事?”

裴涿邂道了一声是。

苏容妘又继续问:“那这与臧择有何关系?”

裴涿邂顿了顿,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之中:“妘娘,别问这般多,朝中的事知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你不该操心这些。”

这便是不想告诉她了。

苏容妘眼眸微垂,心中在猜测,依苏容婵所言,想来臧择也与什么叛党逆党有关。

她轻轻一叹:“那阿垣在何处?”

若是他真的计划在成佛寺做什么,此刻裴涿邂能安稳在此,苏容婵能那般狼狈不堪,想来阿垣是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