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苏容妘率先一步回了正院,她坐在扶手椅上,静静等着裴涿邂跟过来。

叶听看着她面色不对,也免不得开口劝说一句:“夫人别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有什么话同家主好好说就是。”

苏容妘抬眸看着叶听,有些不敢去想她究竟知道多少,这些跟在正院里的丫鬟,都听着裴涿邂的命令来瞒着她,是不是所有人看着她一边喝安胎药,一边想着为何月事时来时走?

叶听不知她心中所想,还是在为主子说好话:“家主今日晨起有些发热,这会儿也不知好了没,听闻夫人要受欺负,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且不说外面多少双眼睛瞧着他身上这伤,单论他这一路来回骑马,这都不是好受的。”

苏容妘冷笑一声:“他哪里是担忧我,怕是在担忧裴夫人在厢房之中牵扯出人命罢。”

“妘娘说这话,便是让我有些寒心了。”

裴涿邂缓步进了屋中来,叶听识相退去,屋中仅剩下他们二人:“我可是一直都在挂心你,怕你那嫡母给你委屈受。”

他无奈一笑:“知晓没想到,妘娘身手这般好。”

苏容妘手攥了紧了紧:“是怕我受委屈,还是担心我伤了腹中孩子?”

第二百六十六章 答应他可以用强

苏容妘压着心中翻涌的怒意,想问的事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裴涿邂闻言,眼底露出些怅然的神色:“是薛统领告知你了,是不是?”

苏容妘被他这态度气的发笑:“怎么,他不告诉我,难不成还要跟你一起瞒着我?”

“嗯,我确实是这个打算。”裴涿邂面不红气不喘,答的正经,“我原先想,他顾及你的身子,外加上涉及男女之事,他不会有意与你提起此事,更何况……你不是说见他是为了寻故人?”

苏容妘眉头紧蹙,有些怀疑自己为何会听到这种荒谬的话。

可细细想来也确实如此,若非她在外面去了医馆,让她的脉案被女医知晓,薛夷渊不知晓她被欺瞒便是以为她明知自己有孕,哪里还会多此一举想法子告知她。

不等她继续开口,裴涿邂却反问起了她:“你的故人,可寻到了?”

苏容妘气他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来绕自己的话,她冷声道:“这与你有关系吗?”

“你欺我瞒我,用借口哄我吃安胎药,若非是薛夷渊告诉了我,你又打算瞒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