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疯了。”

阮成宴癫狂地笑着，手上的刀子却没有停下，“我为了你疯了，峥峥，你不能抛下我！”

鲜血越流越多，阮成宴的脸色逐渐苍白，但他的眼中依然燃烧着疯狂的光芒。

“你看，我在流血，我在痛苦，这样你就能原谅我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但执念依然强烈：“峥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阮峥看着地上血泊中的阮成宴，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阮成宴，何必呢？”

“你这样做，除了让你自己痛苦，还有什么意义？”

“你以为伤害自己，就能抵消你给我造成的伤害吗？”

阮峥缓缓蹲下身，与他对视：“你错了，你伤害自己千遍万遍，也换不回我们那些死去的孩子，也换不回我这些年受的委屈。”

“更换不回我对你的爱。”

听到最后一句话，阮成宴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峥峥，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他的声音微弱，眼中满是哀求，“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峥看着他，眼中是彻底的平静：“阮成宴，我不会原谅你。”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

阮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挽回。”

“你可以继续伤害自己，但那只是你的选择，与我无关。”

阮成宴躺在血泊中，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阮峥。

“峥峥......”

阮峥听到了，却没有回头。

盛曜看阮峥走出来，看了眼里面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没事，叫医生过来吧，别真的死在这里。”

盛曜点点头，立刻吩咐人叫医生。

两人离开时，阮峥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医生赶到时，阮成宴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

第19章

从医院出来后，阮成宴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每天都来盛家，用尽心思想要求得阮峥的原谅。

他带来了一大束玫瑰花，999朵，红得耀眼。

管家将花放在客厅，阮峥看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扔了吧，我不喜欢玫瑰的味道。”

阮成宴听到这话，脸色一白。

他记得以前阮峥曾经小心翼翼地问过他：“成宴，女孩子都喜欢收到花，你会送我花吗？”

当时他头也不抬地回道：“幼稚，那些花有什么用？”

如今他送了，她却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他带来了一条钻石项链，价值千万，璀璨夺目。

阮峥扫了一眼，淡淡道：“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退回去吧。”

阮成宴的手紧握成拳。

他想起那次阮峥生日，她怯生生地指着橱窗里的一条简单项链，“成宴，那条项链好漂亮，你觉得呢？”

他当时冷冷回道：“阮峥，不要总想着花钱买这些无用的东西。”

那条项链不过几千块，她都不配得到，如今千万的项链放在她面前，她也不想要了。

见阮峥无动于衷，他又找来了很多全是限量版的顶级奢侈品。

阮峥连盒子都没打开，“拿走，我不需要。”

曾经阮峥用着最便宜的护肤品，想要买一套稍微好点的都要看他脸色。

她曾经说过：“成宴，我想买套新的化妆品，可以吗？”

他不耐烦地挥手：“又要花钱，你用那些便宜的不是一样吗？”

如今最贵的化妆品摆在她面前，她却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