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起,“都是孩儿的主意。”

季老夫人更气:“都是你偏宠这个丧门星,当初为了她落下病根,这次说什么也不行,让洛明昭去香菱的房间你伺候着,这样传出去才凸显我们相府家宅和睦。”

给阮香菱伺候月子......季老夫人明明知道她刚刚流产,需要静养,还是拿这一套说辞她,根本就从没在乎过她肚子里的孩子!

季老夫人冷笑着抿了口茶,她斜眼睨着洛明昭惨白的脸色,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怎么?我们季家养不起闲人。香菱肚子里可是景离大哥的遗腹子,金贵着呢。"

洛洛明昭浑身发抖,腹部的伤口撕扯般疼痛。她死死盯着地上地上的三道影子,季老夫人的影子威严挺拔,季景离的影子修长优雅,唯有她的影子单薄得像张纸,被烛火拉扯得支离破碎。

她流产的血还没擦干净,就要去给仇人端茶倒水。

"到底是永宁侯府出来的姑娘,"季老夫人突然嘲讽,"这点子委屈都受不住。"

"母亲。"季景离出声制止,眉眼不悦,"昭昭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儿子扶她回去歇着。"

季老夫人更气:"不就是没了个孩子?她大嫂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

夜风卷着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慢割着她的耳膜。

"别说了,我去。"她挥开季景离的手。

不过再忍三个月罢了。

阮香菱的刁难,老夫人的折辱,比起离开,这些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季景离眉头拧了起来,心疼地握着洛明昭的手。“昭昭你若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