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腕,帕子蒙了上去,他把了脉,略有些诧异:“姑娘灵脉被锁了,是不是自小就不大聪明?”
祁崇眯了眯眼睛:“孤倒是头一次听说,可有解?”
韩谦摇头:“明日属下和您细谈,这个说来话长,牵扯到一些江湖秘事,也难怪京城的人诊断不出,殿下也不知情。”
祁崇沉吟片刻:“好。”
明臻缩了手回去,她觉得口渴,拿了祁崇的杯子抿了两口进去。
却不想杯子里的不是水,而是清澈的琼浆酒,酒的度数不低,因而明臻被辣得鼻头一皱,压根喝不下去。
因为外人在,明臻只好慢慢咽了下去,酒液辣辣的,在舌尖和喉间略过,等到了胃里,胃里都是热的。
平常她尝的都是浓度很低的桂花酒或者其他果酒,酸酸甜甜一点都不醉人,并没有喝过这样的。
因而明臻也不明白,为什么殿下会喝这东西,还喝得面色如常,仿佛是什么好东西似的。
韩谦对祁崇颇有了解,这位殿下少年时期就名扬四海,文韬武略,可惜心性太冷,手中沾的血也太多。
唯独对旁边的小姑娘有几分暖意。
实在罕见。
只是他认为,这段情缘长久不了,旁边小姑娘看着就不是什么长命的样子。
等宴散了,韩谦行礼告辞。
明臻一杯烈酒下肚就醉了,烧得脸颊嫣红,眼睛里也满是醉意,睁都睁不开眼睛。
祁崇抬手将人抱了起来。
她蜷缩在祁崇的怀里,细细手指不自觉的抓了祁崇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