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就罢了。
贝齿如玉,齿列莹白,她眼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 等着祁崇弹她额头让她松开。
偏偏祁崇不说也不做。
明臻觉得无趣,张口就要松开, 他的手却扳了她的下巴,强硬的分开她的唇齿。
舌尖触碰到一点粗砾,是祁崇手上薄薄一层茧。
无法掩饰的恶意, 也是无法遮掩的欲望。仿佛这般便不是唐突,亦不是蹂’躏。
明臻挣脱不开, 觉得喘不过气,嘤咛了两声之后,绵绵的手指紧紧抓住了祁崇的衣料。厚重的衣物上面以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蟒蛇, 龙蟒威风凛凛,似乎紧紧纠缠着明臻,让她避无可避, 只能被迫接受。
她扬起了脖颈,雪白的脖颈弧度犹如一段美玉, 细腻无比,撩人无比, 丝丝香气从这段雪白中散发。
祁崇的心一向冷硬, 因而见小姑娘眼泪汪汪也不肯松手, 反而重重磨过她的舌尖。
松开她的时候, 她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口腔里都是淡淡的龙涎香,鼻端嗅到的也是祁崇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