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盖头,却也从此过上了与罪案为伴的生活。

如果没有满堂儿孙在,沈义斐似乎都怀疑这个看似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婚姻是否存在了。他坐在罗汉床上喝茶,王氏微阖着眼,墙角的西洋大座钟卡擦卡擦的响动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沈义斐觉得王氏已经昏睡过去,他放下喝干的茶盏,轻手轻脚的打算走出房门。

“沈义斐。”王氏突然睁开了眼睛,方才还浑浊无力的眼神蓦地变得明亮锐利,这是她第一次直言夫婿的姓名,话语没有温度,也没有感情,问道:“你说人有没有来生?”

沈义斐是搞刑案的,从来不信鬼神之说,“没有,都是骗那些善男信女钱财的。”

王氏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以前曾经在鸡鸣寺看见一个长相神似故人的香客,当时还以为是转世呢,时常去那里烧香,不过再也没见见过他了,或许是我有所思,产生了幻觉吧。”

沈义斐问道:“那个人是不是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