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竹穿着浅红道袍,头戴黑色方巾,身边的爹爹弗朗科斯等人也均穿着大明的服饰,全部都是沿路驿站送的,弗朗科斯穿着玄色的通袖袍,头戴黑色东坡巾,将一头亚麻色的黄头发罩在里头,北欧人的肤色被阳光晒成金铜色,下巴留着一小撮稀疏的胡须,站在沈今竹身边,乍一看好像是一对大明普通的父子。
弗朗科斯瞪着眼睛看着杭州湾的港口,惊叹道:“运河和大海连接,杭州湾简直就是一个聚宝盆啊,你们大明太保守了,为什么不从杭州湾开始开放海禁呢,一个小小的月港怎么可能承受如此庞大的生意,就如同一个婴儿扛起整个山一样可笑。”
沈今竹说道:“因为大明朝廷大多数都是反对开海禁的,一个东西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总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月港虽小,但是一旦这个小港口成功,给地方和税收带来繁荣,杭州港、广州港等大港口迟早也会开的吧。”
弗朗科斯眨巴精光的老眼,“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