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枫?”曹核顾不得其他了,将还带着徐枫体温的熊皮大氅裹在自己身上,光着脚跑过去仔细打量着徐枫,“三年不见,大变样了啊,你”

曹核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本来要拍着肩膀和对方叙叙旧“情”的情敌的情,可是,曹核猫炸毛似的大声叫道:“你这个登徒子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徐枫一愣,想起军营里那些荤段子和龙阳之好的传闻,立刻明白过来了,顿时面色铁青,将药盏往案上重重一搁,说道:“我和你打了好几场架,你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在烟雨楼喝醉了发酒疯,脱了衣服到处乱扔,还从三楼跳进了秦淮河,幸亏河水还没结冰,否则你此刻就要躺在棺材里了,恰好这艘画舫经过烟雨楼,我请了船上的水手把你捞上来,天气冷,来不及送你去客栈了,就干脆在画舫写。”

曹核脑子喝断片了,徐枫这么一说,他隐约记起来了一些,依稀记得吃猪蹄喝酒发疯跳水一事,但是被徐枫撞见救起一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可以确定没有被奸污夺去处男之身、也没有被徐枫啊呸呸!曹核心中大定,他捂紧身上的熊皮大氅,夹着腿去关上窗户,然后盘腿坐在榻上,咕噜噜将徐枫端来的一大海碗汤药喝下去,说道:“大冬天的干嘛开窗户啊,还把我脱光了塞进湿答答的被窝里?吓得我还以为哼,明知道我要为某人守身如玉的,你是故意恶心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