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勾人心智的艳丽风情。
眼角细小的皱纹出卖了他的年龄,然而落在路承眼里却是别有滋味,他没有放过男人的腿根和会阴,手指粗鲁莽撞的揉捏着那里的细软皮肉,除去胸口和耳尖之外江芜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两处,路承用枪茧磨蹭着他的腿根内侧,柔嫩的皮肉被蹭动到泛红,早已被掐出指印的腿根颤颤巍巍的想要夹紧又被粗暴掰开。
金钗的流苏一晃一晃的搔着江芜的精囊,细微痒意混着被堵住精道的刺痛是最磨人的痛苦,路承将手从肚兜边缘伸进去摸上了他的胸口,无法忽略的伤痕让他被欲望冲昏脑袋的时候也无法释怀,江芜受不住的夹紧了他的腰,被研磨许久的后穴早就水光一片,他埋进路承的肩头低泣出声,小腹痉挛阵阵起伏不定。
“将军……将军……承儿……呜承儿……要去……要去……将军……想去……”
这般称呼已经不会让路承火冒三丈了,他避开伤痕揪住了江芜的乳首,拇指与食指揪住肉粒左右扯动,每动一下穴肉就裹紧一分,他吻上江芜的喉结,犬牙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稍稍施力,另一只手则放弃了已经被玩弄泛红的会阴,转而掴上了男人的臀肉。
“忍着,不许去。”路承把江芜捞起按进了怀里,没入的性器破开他体内最深的地方,囊袋卡在湿滑的穴口怎么看都是想一同挤进去,他堵了江芜的唇让他将凄哀的叫声吞回腹中,带着疤痕的手心贴着被打红的臀肉用力一蹭,又掰开他两片臀肉挤进了粘腻的股间。
路承在江芜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才注意到细节,他发现江芜从来都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叫他承儿,但凡有别人在,无论是谁他都只会叫路承,或者路将军,大概是想要维护他的颜面。
一想起这点路承就暖得整个心口都发涨,江芜永远都把他当个小孩,他愿意被他唤承儿,他永远是江芜养大的狼崽子,哪怕他长得再高权力再大,他也永远都是江芜口中的承儿。
路承额上出了汗,他被江芜绞得兴奋异常,性器深埋于穴肉尽头,完完全全的占据了江芜的身体,他将金钗抽出一寸辗转一碾,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连连刺激,腺液断续渗出不少,“师父叫的不对,不许你去。”
他爱惨了江芜任他摆布的模样,被他诱使着接受情欲也好,被他逼着用后边高潮也好,他怜惜江芜的身子,却疯魔了一样想要将他弄脏弄坏,路承吻去爱人咸涩的泪水,他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求着江芜换一个称呼,肿胀的肉刃恨不得要将凸起的腺体碾平,他恶劣又残忍的把江芜按在地狱与极乐的临界点,却像个懵懂孩童一样黏糊着他讨要更多,“承儿不想听这个称呼,师父……师父换一个……江芜……江芜,你换一个”
光怪陆离的景象在江芜眼前逐一绽开,他软着身子跪在路承的性器上,左边的乳首被抠弄着无用的小孔,右边的则被犬牙咬着乳晕一起吮吸,酸胀酥麻的滋味让他几近崩溃,明明应该高潮数次的性器被堵住了出口,后头湿滑的汁液沾满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从未觉得路承会恶劣到这种地步,但无论如何都生不出任何反感的念头,反倒是完完全全沉浸在令他欲罢不能的情潮里。
“承……呜啊……啊郎君……呜嗯郎君……相公……呜呜……呜嗯!!”他到底是唤出来夫妻之间的称呼,江芜意外的坦然,他与路承行过了交杯礼,即便是无人见证,在他心中路承也已经完全是他的爱人了,碎发黏在他的额上,江芜的目光格外柔亮,他环紧了路承的脖颈哀叫出声,金钗蹭着娇嫩的铃口完全抽离,摩擦过后的疼痛与痒意直直的钻进了他的心底。
尿液与精液混在一起溅了出来,江芜身后的发梢被路承操进了张开的肉穴里,臀肉被掰开扯向两边尽情揉搓,露出中间淫靡湿滑的穴口,江芜泣不成声的被按进了床里,两腿被捞着折起到胸口,肚兜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