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4 / 6)

…我不行了……承儿……哈啊……不……呜”性器的根部被紧紧箍住,江芜的眼泪都快流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被连根箍住,铃口被一缕发丝塞着搔弄,疼痛与酸胀同时蔓延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路承插尿了一次,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来多丢人的事情。

路承乐此不疲的用江芜的发梢去拨弄他的铃口,玩心上来他直接扯碎了江芜的亵衣,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蒙住了江芜的眼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保持交合的姿势下完成的,他一起身一伸手,甚至于稍一使劲都能带的埋于江芜体内的性器不停动弹,卡在深处腺体的性器无论怎么动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

江芜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是真的被路承干怕了,眼睛被蒙上之后视觉并不是完全消失,他还能借着即将熄灭的火光模糊的看见路承的身形,可就在路承将发梢彻底刺入他铃口的时候,洞口的火光却熄灭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紧张的后穴紧缩,铃口被细软的发丝戳开,酸痛不堪的尿道在这种程度下被狠狠刺激,不管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是成倍的。

凌乱的哭声和呜咽无助到了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发丝进的不深,硬度也不够,所以捅不到太往里的地方,但痒意和刺痛毫不含糊,路承偏偏又不依不饶的一顿狠顶,他用拇指按住捅进去的发梢封住江芜的铃口,手上一得逞就立刻抽离大半再没命似的往里顶,江芜两腿都颤颤的悬了空,这个下身都被他捞起,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甬道深处的腺体,湿滑无比的肠液成股的溢出来,路承下了狠手,按在江芜铃口的拇指指节弯曲,封住头发的同时也将指尖死死的嵌进了那处最娇嫩的皮肉。

江芜没能叫出来,被布条蒙住的瞳孔紧缩一瞬,大颗的泪珠成串落下,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现在路承把布条取下,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么都不剩,腺体被挤压到极限,钝痛和酥软一并炸裂开来,阵阵快感生生击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芜反射性的痉挛抽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出路承性器的轮廓。

近乎凌虐的行径是路承目前为止对江芜最凶的一次,他满足于把江芜欺凌成这样,心下仅存的那么几分怜惜,也在看到江芜磕磕绊绊的抓紧他手腕的时候烟消云散,他没给江芜解开手上的发带,月光不够亮,他看不见江芜的拇指已经被勒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江芜在这种境地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尽全力抓住了行凶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也还是温温顺顺的接受了一切。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芜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他再过分江芜也会承受下来,内疚也好亏欠也好,路承低头吻上江芜的眉心,隔着的布条使原本就轻柔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难以察觉,他一点一点吻着江芜的双眼,感受到被泪水浸透的咸湿,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江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全部变成跟他一样的喜欢,他愿意等,也相信总有等到的时候。

眼下这种状况也说不上是很糟,最起码路承可以为所欲为,他松开了对江芜性器的钳制,转而架起江芜的双腿扛到肩上,俯身下去开始狠狠的顶撞,每撞一次他就咬着嫣红的乳粒狠狠一嘬,配合默契的性器和嘴把身下人逼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仍旧被发梢占据的尿道里甚至溢出了浅浅的血丝。

疼痛混着饱胀的酸楚,江芜仰过脖颈悲戚的哀叫出声,路承立刻拧着他的乳尖埋头叼住他的喉结,高大温柔的青年仿佛完全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凶兽,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身下的伴侣操弄到崩溃,小巧的乳粒被拉长,性器横冲直撞的没入体内深处无情的搅动操干,白沫挂在深红的穴口,每一次冲撞都是直抵腹脏的深度。

会阴都被撞的红透,江芜只觉得自己八成要被生生干死,已经不堪重负的下身无论那处都疼得厉害,可又偏偏透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