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了,前有周婉喜案后有陈时有案,怎么每次他都跟亲历了凶案现场一样,一说一个准,杀人犯在他面前都没辙呢。”
李崇阳高深莫测地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狼在狮子面前都得认怂,说不定啊陆听安就是狮子。”
付易荣嘴角一抽,“他?”
说谁是狮子啊,陆听安吗,真的是陆听安吗,那个在心理咨询室被周晨一下子撞翻的陆听安?
胡镇坐在一边,心里也是一个劲地纳闷呢。
他一个快二十年经验的老警员,居然讯问不如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小子还是个开后门进来的。难道他真是天才?
胡镇仔细一想,觉得陆听安是间谍的概率比较大,不然真的很难解释为什么一个之前玩世不恭、处处惹是生非的公子哥摇身一变成了神探。
俞七茵打开门进来的时候,三人正头对头,分析陆听安到底是怎么在办案。
她扣了下门板,戏谑道:“几位,关着门偷师呢?”
付易荣被她吓一跳,一下子就蹦起来了,“偷什么师,Perla你会不会说话,我们这是复盘啊。再说了,在座的谁不是陆听安前辈,谁要向他偷师!”
俞七茵促狭一笑,“哦?我有说你们从谁那偷师吗?”
付易荣:“……”
胡镇和李崇阳同时用你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
俞七茵就调侃了一句,关上门就正经起来,“听安提供的那副叫《爱人》的画,你们有没有找陈优君求证过,这画是不是还有别的用意?”
李崇阳说是。
“伊凡雷在西方本身就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并且他是个同性恋,画作里经常出现麻雀,色彩的使用也比其他油画家更为大胆。”
俞七茵奇怪,“为什么是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