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将门拉至半开,半是汇报半是炫耀地扭头看向顾应州,“顾sir,开了。”

话音才落,门外的几人就齐齐变了脸色。

“什么味道!”陆金捏着自己的鼻子,难以忍受道:“这家人是放了多少臭咸鱼,太恶心了。”

像是咸鱼在臭水沟里发酵了三天三夜一样,难闻得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鼻子摘掉。

顾应州没有掩鼻,他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扭头对阿海命令道:“去通知重案B组和黎法医,速出现场。”

阿海脸都白了,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