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金叔,你啰嗦了。”

陆金:“……”

陆金一直挺怕陆听安的,他年纪大又多数给陆沉户做事,小少爷生气的时候虽然不至于放狗咬他,但扣工资和辱骂是常有的事。

现在的陆听安脾气是好了不少,不像以前喜怒无常还易怒,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气势也有不小的变化,尤其是态度平和地喝令人的时候,愈发有了陆沉户在商场上的压迫感。

不敢惹,还是不敢惹啊。

陆金噤若寒蝉,小心踩着油门把车平稳开了出去。

*

之后的一路,陆金果然没再说话了,陆听安吸着傍晚清凉的空气,总算觉得肿胀的太阳穴舒服了一些。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不是平常回家的路。回陆家别墅是需要经过挺长一段闹市的,今晚开的路却无比宽敞安静,风也比之前冷些。

陆听安睁开眼,问:“金叔,有事要办?”

听到他主动跟自己说话,陆金才放松一些,话也多起来,“少爷你忘了吧,先生每周都要吃富鼎记的烧饼的,我们现在是去琴和路啊。”

这涉及到了陆听安的知识盲区,对原主和陆沉户的生活习惯以及喜好,他是一律不知的。

幸好原主这么多年行事作风荒诞,对自己父亲不关心也不爱亲近,即便陆听安露出了茫然的表情,陆金也只当是他没把陆沉户喜欢的东西放在心上。

不但没怀疑,他还热心解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