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啊?”
夏言礼有点懵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听错的话陆听安这是在邀请他去参加陆沉户的生日宴?一般情况下,只有非常亲近的关系,或者像是岑法医这么厉害的人才会受到邀请的吧?
他刚才悄悄打量了一下,警署大多数人包括阿海都是在正常工作的,显然都不用去生日宴。
那他也可以吗?
夏言礼还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一个有钱人的生日宴,就连钱莱在钱家的生日他都没有参加过,只有跟狐朋狗友到外面重聚的时候才会顺便带上他。
他知道自己家境普通,就是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而已,身上没有一点用钱养出来的气质。这一点他曾经也想跟陆听安对比,然后糟糕的发现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时间一久他就再也不敢妄想融入那些有钱人的圈子了。
连关系亲昵的钱莱都看不起自己,陆听安却邀请他去参加他父亲的生日宴,这让夏言礼不愿拒绝的同时又狠狠局促住了。
“陆sir,我以什么身份参加?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是不是不太合适……”
陆听安眉梢一抬,“吃个饭需要什么身份,我的朋友,警署重要的技术人员,你想用哪个用哪个。我爸什么都不缺,不需要你破费,去收拾吧。”
说完,他还非常理所当然地“征询”了一下岑可昱的意见,“岑法医,这位同学也是你以后的同事了,不介意帮忙照顾一下吧?”
岑可昱看着他毫不掩饰的精明样子,无奈,“不介意。”
他还算会看人,夏言礼这个学生看起来不算顶顶好,小心思挺多的,惯会想东想西的样子,但是绝对算不上什么坏人。要是连他跟陆听安讲话时候的倾慕都能作假的话,那他现在也绝对是个大人物了。
带夏言礼去陆家就是顺路的事情,要说照顾,陆家这么多人也轮不到他。让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夏言礼被陆听安亲自承认的朋友的身份,没想到陆听安居然这么高看他。
岑可昱走神的这一会,陆听安已经走了,夏言礼也小跑回心理问诊室收拾东西。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岑可昱正站在楼梯口思考。
夏言礼拘着声音叫他,“岑法医,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岑可昱随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夏言礼说了句麻烦了,内心激动地小跑下了楼梯。
太好了,他可以参加有钱人的生日宴见见世面,还是以陆sir朋友的身份!
岑可昱跟在他身后,眼中划过几分思索。他在思考,要是他也喝醉的话,在陆家借宿的机会有多大。
*
休息室里,易家闵正在奋笔疾书。他有一个习惯,只要是工作时间,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一定要写点什么,要么是能揭露港城一些不良社会现象的报道,要么是工作要求和培训计划。
比如他现在在写的就是有关于大学生失踪案的报导,言语之间都是在呼吁港城市民重视起来,人贩子连四个成群结队的大学生都敢绑,对其他人更是容易下手。
陆听安进来的时候,易家闵正写到气头上,笔在纸上被他划的刷刷响,中年男人那张已经能看到岁月痕迹的脸都涨得通红的。
“绑架杀人,虐童,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我们港城就是因为有这种人的存在所以一直好不起来,什么时候这种人死光了才好呢。”
陆听安将画像放在桌上,推到了易家闵面前。
“易记者,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先别生气,我想知道你们报社有没有电视台的关系,能把这张画像放到电视上,影响力越大越好。”
易家闵把画像拿过来,“需要什么关系,我们港城日报跟港城电视台有合作,每晚七点半都是播报新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