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去看。

他个子不矮,尽全力把整个人拉长却也只看到最顶上的一部分,昏昏暗暗的没看清什么,好像只有灰。

他不死心,费力跳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由于刚才一直抻着小腿导致筋脉伸张,一跃一抽,他身子笔直得往旁边倒去,幸好他手快扶住了柜子,才没有跟一根人一样直挺挺得躺地上。

不过也不太妙,手忙脚乱找扶手时他不慎带倒了最边上的一个花瓶,花瓶朝着外面倒下来,磕在柜子边上,又受力不稳摔在地上。

“嘭!”清脆的声响后,地上四分五裂了满地的琉璃碎片。

客厅的罗成飞正在对着窗外走神,刚深呼吸准备吐出一口积压在肺里的浊气,房间里面就传来一声巨响。

吓得他不小心吸多了点空气,差点把自己的脖子梗出二里地。

咳嗽了两声,他急匆匆的往里面赶,“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快步到门口,他看到暗室里的三人各司其职。

顾应州把地上距离陆听安很近的大片玻璃碎片往旁边踢,眼睛关注着他的手,嘴上也很公事公办地提醒着小心。

陆听安从地上一堆碎片中找到了一卷磁带,还有一条黑色的,被揉成一团系在一起的渔网丝袜。

岑可昱则是倒着每一个花瓶。

这些花瓶很高,高到几乎跟柜子第一层持平,视线的遮挡让三人完全忽视了瓶子里可能会有的东西。如果不是陆听安阴差阳错打碎了瓶子,他们可能没有这么快发现里面的东西。

都是罗顺的“战利品”。

每一个瓶子里都有一卷小小的胶带,大多数是各式各样的丝袜,除了丝袜以外还有蕾丝内裤,丁字裤等等。

几人猜测是罗顺把昏迷状态的女人带到这个房间,进行猥.亵并且拍摄了视频以后留下了她们身上的某样东西。他把东西放进花瓶里,又在床头装上灯,一定是对自己的行为沾沾自喜,事后都还在不断欣赏。

罗成飞看到交卷,走过来复杂道:“这不是我送给我爸的吗?几年前我给他一部过气不用了的传统胶片相机,这个能将很多照片都照到一卷胶卷里,他还说特别好,后来我又给他送了个摄像机,他也很有兴趣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是用到这里来了!都怪我,我真不该告诉他录下来的视频能做成磁带这种事!”

陆听安反问他,“客厅的那台电视可以放这种磁带吗?”

罗成飞丧气地低着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可以的,我刚才看过,还能用。”

顾应州通知的痕检科警员还没有到,让罗成飞在书房待着,三人去了客厅播放录像带。

正如他们所料,罗顺保留下来的果然就是他迷.奸不同女子的罪证。录像带是两年前的,拍摄环境又是紫光,其实并没有特别清楚,可带给人的冲击依然不小。

视频里罗顺戴着一张猪头面具,看起来可怖又叫人恶心,女人们光洁地躺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也只是叮咛几声,没有一个是具有清醒的意识的。

他不仅迷.奸,还用各式各样的工具折磨她们。

最让陆听安在意的还是他完事后对着视频洋洋得意的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