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是鹅黄色。

就在陆听安把照片拿起来,对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比对的时候,顾应州还是没忍住。

“你跟周婉喜关系很好?”

陆听安懒洋洋地眯着一只眼,“嗯?不熟。”

应该就是不熟的,原主虽然喜欢到百汇门听歌,可他喜欢的是男人。并且昨天去百汇门问话舞女们的时候,她们看他的眼神不亲昵,眼底深处是恐惧。

顾应州探究的眼神滑落到他瘦得过分的手上,意有所指,“但你对她的事情很上心。”

陆听安不解地回头,“难道你对她遇害的事不上心吗?”

他隔着一小段距离点了一下顾应州身上的t恤,“顾sir昨晚应该没有离开过警署吧,衣服都没换。付易荣应该提醒你,你的领口处有女人的闪粉。”

顾应州错愕地低头,果然在衣领偏下的缝线处看到了几粒蚂蚁大小的亮片,银色的。

“这是什么时候沾上”

“昨天。”陆听安不疾不徐地告诉他,“歌女们为了亮眼,上台前都会往头上撒不少闪粉亮片,昨天我们过去的时候她们刚撒完没多久,休息室桌上和地毯上有很多残留。”

不夸张的讲,但凡在那个房间再多待一会,肺里也能吸进去好些。

顿了下,陆听安继续补充,“顾sir,我现在的身份好歹也是警员,不要总是对我抱有怀疑态度,我也是心系群众的,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