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这是罗顺跟你提的?”

男人惊恐脸,“他才不跟我提这个,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好吧。那时候周爱雯和罗顺差不多已经是同居的状态了,周爱雯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白天要出去玩,美其名曰上班,晚上回来还得照顾情绪非常不稳定的罗顺。估计她是受不了了,才把自己的妹妹请过来给罗顺当护工。”

说着他的表情一变,猥琐起来,“最开始嘛是护工,可罗顺那人,是个女人都不愿意放过,谁知道姐妹俩有没有共伺一夫。”

琼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返回到门边了,刚好听到这么炸裂的发言。

她低骂道:“胡说八道。你说的那个护工我也看到过,长得非常文静,人也非常有礼貌,分明是个很好的女孩。”

男人好笑,“十分钟前,你也觉得我很礼貌呢。琼~阿~姨。”

琼阿姨:“……”

男人看她,眼里多了些说不明的怜悯,“你这个人啊也真是可怜,长了一双眼睛却看不出谁好谁坏。记不记得以前小区楼下流浪猫更多,我亲眼看到那位护工小姐在楼下玩弄那些猫。”

琼阿姨细声细语,“她跟我一样,都很喜欢那些猫,会给他们喂食。”

“狗屁的喜欢。”男人忍不住又讲了一句脏话,“那是你没看到过她往那些猫身体里注药了。反正周爱雯的姐妹嘛,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转过头来不看琼阿姨了,继续跟陆听安几人讲,“那个护工在这里大概住了一个半月,她不是每天都来,有时候两天来一次,有时候三四天才来。不过我最后看到的人也是她,那天半夜我饿的不行去楼下买吃的,没想到她刚好也出门,嘴角还肿着,她说在浴室不小心滑倒磕到了浴缸。看她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我还觉得奇怪,就问了一嘴,没想到她特别慌张的样子,说罗顺准备搬家离开这个小区了,她来帮忙收拾收拾。”

陆听安听到这里,终于抓住了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从他面前流过的机会。

他立马往顾应州外套里面掏,找出了那张卷起来的合照,“你看看照片里面有没有那个护工。”

男人只粗粗扫了两眼,就指着冯四月,“就是这个嘛。那天我买完夜宵上楼,她还在搬东西,上上下下好几趟。五楼说高不高的,她搬得浑身是汗,从旁边走过都闻到一股酸味。那之后505就空了,不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

陆听安追问,“他们搬家那天,你有没有见过罗顺和周爱雯?”

男人说:“我不记得了。”

陆听安一急,声音都大起来,“你再好好想想!”

没想到他突然这么激动,男人抓耳挠腮地回忆起来。

好半晌,他终于想到了点什么,“白天还是有见过那两人,周爱雯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副轮椅回来,两人还在走廊吵了一架。但是最后见过的,确实只有那个护工。”

至此,顾应州和岑可昱也才终于从男人说的这些话中,品出一些别的疑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