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表明价值,“我想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在国外我从事过法证工作,也就是说不止解剖尸体,痕检科和检验科的工作曾经也由我一个人完成。”
“可以吗?”他最后又问了一句,语气温和。
陆听安感到了极强的不自在,他赶紧摆摆手,“你不需要一直询问我的意见,我们并没有上下级的关系,跟不跟重案组出警是你的自由。”
岑可昱笑了笑,“但我希望是你同意我去。”
陆听安:“……”沉默。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岑可昱也不介意,话头一转跳到了下一个话题,“我听说明天是陆伯父的生日?”
陆听安:“你听谁说的?”
“都在说。”岑可昱耸了耸肩,“前两天和家父见了一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他提到了伯父的生辰宴,他说伯父不经意间透露了顾sir也要参加晚宴的消息。”
陆听安:“……那可真是太不经意了。”
这人上辈子不会是属喇叭的吧?真不敢想如果顾应州因为案子耽搁了,他得在那群商业伙伴面前丢脸成啥样。
也好,能让老头子知道什么叫低调做人。
正想着,岑可昱开门见山,“明天我有空,可以有这个荣幸一起参加吗?”
“我不记得陆家跟岑家有什么合作。”
岑可昱浅笑,“但我们不是朋友吗?”
陆听安:“我们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半句话脱口而出,剩下半句在看到岑可昱黯下去的眸光时收住。
“……随你吧。”
岑可昱嗯了声,心情好起来,“那我今晚可得好好选选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