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男人也没那么差吧?而且平时也没见她这么对老大和陆听安来着。
这小姑娘,怎么还看人下菜碟。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顾应州和陆听安一前一后走进来,最后面还坠着一个神情复杂的李崇阳。
这两人从早上开始就在格斗室了,最近两天陆听安在学擒拿,一天里面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被顾应州强制待在格斗室里,连中饭都是就地解决。
这种运动强度对顾应州来说就是毛毛雨,好几个小时过去还不如他在警校的时候一个小时的训练量大。
但对陆听安来说,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俞七茵的视线越过顾应州,落在了陆听安的身上。
只见他鬓角的头发汗湿,额前原本绵软耷着的刘海也因为出汗变得一缕一缕。他嫌热往后薅了一把,便露出光洁的额头,浓眉大眼又不见女气,帅得离谱。
视线下滑,俞七茵看到陆听安白皙的脖子上有两道红痕。因为出了汗,他拉开了外套拉链,宽松的领口根本挡不住那痕迹。
陆听安并没有戴项链的习惯,那痕迹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偏他自己毫无所觉,抬头挺胸的一点没想着遮掩。
“吁”
俞七茵忍不住,对两人吹了声流氓哨。
“顾sir,下次能不能对我们听安温柔一点,瞧他出一身汗。这么冷的天把他冻感冒了心疼的还是你。”
顾应州完全没有反驳她话的意思,余光掠过陆听安,“严师出高徒,你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俞七茵怪叫了一声,“哟!我可不敢跟听安相提并论。”
陆听安随手抽了把椅子坐下,奇怪地盯着俞七茵看了几秒。
是他太敏感了吗,还是她的确话里有话?
还没来得及多想一下,边上的付易荣又怪叫了一声。
“哟,这个时候又不觉得男人臭了?!”汗臭不比别的更臭吗!瞧瞧陆听安那一头汗。
俞七茵冷瞥过去一眼,“你普通男人也能跟帅哥相提并论?”
付易荣:“……”
被这两人一打岔,陆听安还没抓住心中那怪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又放任它白白逃走了。
……
“失踪的四个学生是怎么回事?我们上来的时候看到周sir带着一群人下楼。”陆听安问。
“别提了。”俞七茵摆了摆手,“不知道跑哪去玩了,家长非要我们重案组一起去找。当我们汪汪队啊?”
汪汪队这个词是从陆听安嘴里听来的,俞七茵觉得挺有意思,最近老提。
陆听安听她有些不在意的语气,却皱了皱眉头,“四个学生,是两男两女?”
敔憘
俞七茵点头,“是啊,这个年纪,听起来是不是很像瞒着家里出去拍拖了?”
陆听安的表情凝重了些,“这是不是这三天里,第二次有人来报失踪了。”
“确实是,两天前也有个老太太来报案说自己孙子丢了…好像还没有找到,不少警员还在地毯式搜索。”
两天前丢的那个孩子才十三岁,听说是放假出去拾荒补贴家用,结果就一直没回。
这么一想,俞七茵表情也正经起来,“港城不会是有人贩子团伙吧?”
陆听安没有回话。
他想起了昨晚做过的梦,或许这两次的案子,并不是人贩子团伙那么简单。
抬头看了圈重案组众人,他开口道:“这次的失踪案,我们得查。”
“又查?!”付易荣不满。
上次也是,好端端的庆功宴跑去蔡家查了一起失踪案,这次又要查。
他们重案组干脆改名字,都去查失踪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