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陆听安,“你说,我是被掐死的。”

陆听安跟她保持着一段合适的距离,平静地看着她。

这一天,就自己荒诞的梦他想了很多。

刚开始他觉得或许是巧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原主常去百汇门才导致他梦到周婉喜,但若是仔细想想,其中细节根本经不起推敲。梦里他看到周婉喜被掐死,于是尸检确认她就是被掐死;他推断出她受到侵犯,于是梦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现实与梦境有所区别,却又环环相扣。

与其说他在梦魇中看到了凶案现场,不如定义为梦引导着他往某个真相走。

“你其实一直都知道凶手是谁吧。”陆听安说:“不是胡走南,也不是周大庆。既然你一直不愿意给我看,那就是另外一个你不愿意承认也无法接受的凶手。”

“你在害怕什么?被杀害不是你的错,你不是也希望凶手尽快伏法吗。”

长颈女人扬着的脖子垂了下来,头依旧是朝着陆听安,白色的眼球中红血丝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