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阳也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嘟囔,“儿子都死了还要什么面子。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巴掌,怪丢脸的。”
“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两人肩膀后面突然探出来一个脑袋,俞七茵挨得他们很近,怀疑的眼神在他们脸上徘徊。
付易荣一转头,差点亲到俞七茵的脸,吓得他老脸一红卧槽了一声。
“Perla!你有没有点女孩的样子?平白无故的靠男人这么近干什么!”
俞七茵朝他翻了个白眼,踮脚揽上李崇阳的肩膀,“崇阳弟弟,来跟姐姐说说,刚才聊什么呢?”
李崇阳比俞七茵高了不少,看她都快要挂在自己身上,有些无奈地弯腰把她给抖了下去,“别闹了Perla,我们刚才下去的时候碰到柳夫人了,她情绪激动下单方面殴打了酒店老板。”
“什么柳夫人。”
“柳云灿的母亲。”
俞七茵哦了声,顿时有点兴致缺缺,“她算什么柳夫人,连柳大的妻子都算不上。”
付易荣和李崇阳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表情一变凑了过去,“柳家到底什么情况,你好像很清楚?说说看。”
俞七茵冷哼了一声,眼中带着不屑,“柳云灿的父亲柳季,是港城排的上名的书法家,他的夫人是知名的舞蹈家,温柔大气,两人在之前二十年一直都是模范夫妻。因为舞蹈家需要保持身材的纤细、加上长期训练身体不是很好,柳季主动提出不要孩子,两人的故事还被港城日报写成小说受到过很多人的羡慕。”
“三年前柳夫人得了癌症去世,没多久柳云灿就被认回了柳家,连带着他那位模特出身的母亲一起。可笑的是柳云灿被认回来的时候都十二三岁了,也就是说这十多年来柳季一直在外面养着情人和儿子,在公众面前却表现得跟柳夫人多伉俪情深似的。男人真是这个世界上劣根最深的生物!”
付易荣:“……”
李崇阳:“……”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明白俞七茵的恶意怎么会突然从柳季身上平等地转移到了每个男人身上。
是,古往今来少不得有些男的干的事奇葩一些,但也不能因为老鼠屎,就把所有人给毙了。
当然,他们也不敢公然对俞七茵表示不认同,只能讪笑着点头。
俞七茵也没再继续攻击他们,摆摆手道:“总统套房太大了,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有检查到。你们去阳台外面看看有没有脚印或者其他犯罪嫌疑人留下的东西,书房外面的露台和空调外机都检查一遍。”
两人齐齐点头,“Yes Ma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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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从一开始就被两名受害人弄得非常乱,卧室的被子乱成一团,地毯也倾斜了角度,床头的靠垫还有指甲抓出来的爪痕。
这些痕迹在凶案中普遍会被当做打斗痕迹,凶手与被害人之间可能存在恩怨纠纷才会打斗,或者用来证明受害者死之前拥有意识等等。
但在这起案子中,谁也不能断定受害人和凶手之间是否搏斗,卧室散落一地的杂物甚至不能当做反抗证据。
还没离开的痕检科警员打开垃圾桶,用镊子夹出了好几个避.孕套。
“顾sir,垃圾桶里发现三个使用过的避.孕套,里面都有少量精.液残留。”
顾应州面无表情道:“收起来拿给物证科去验DNA。”
“是。”
付易荣从卧室连接书房的露台走过来,刚好看到警员取证,忍不住哇了声,“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这么花了吗?他们才高中诶,我高中的时候一心只读圣贤书,连片都没看过。”
痕检科警员被他逗笑,调侃道:“我怎么听说你高中追了三年学校的女神?付sir,都是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