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点都不想闲着。
李崇阳说:“听说那个常忠佑做下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呢?我去看看长什么样,心能这么黑。”
胡镇:“那我去看看樱桃吧,她爸妈要判罪,姥姥姥爷那家子要养她弟弟肯定不会管她,也不知道她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吃了这么多年刺激神经的药,大脑里的那些神经早就成了被蚂蚁蛀空的壳子了。麦角\酸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即便以后没有人再给她喂药,她的情况恐怕都不会好。
真是个可怜的人。
办公室里重案一组的成员做鸟兽散状离开,顾应州看着站在窗边的陆听安,眼中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关切。
“晚上还要出警,要不要休息一会?”嘴上说着,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到了口袋里的寝室钥匙。
这种事情,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完全忘记了曾经自己寝室是个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私人空间。
不过很可惜,他的好心注定要落空。
陆听安转过头来,拉好外套拉链,“不了。”
顾应州还想问他能不能吃得消时,又听他淡淡道:“顾sir,今晚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出警了,晚上我要回家睡觉。”
顾应州:“……”
好半晌,他才有些干巴巴地说了句好。
陆听安说要回家那就是真要回家了,用警署的座机给家里打了电话后,他没去过问谢彬的事情,也懒得去关着常忠佑的审讯室。
收拾好东西后,他就下了楼。
顾应州跟在他身边。
他有些心不在焉,顾应州垂眸看着他发顶,语气还算温和,“明天我还要去温暖孤儿院找院长了解情况,你”
“我跟你一起去,几点?”
顾应州抿着的唇松了些,“你一起的话,看你吧。”
陆听安没多想,哦了声,“那就跟平时一样,明早等我。”
顾应州嘴角微扬,“嗯。”
……
陆听安已经两天一 夜没有回家了,陆金在家里闲得快要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