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整个房间,每一次呼吸都是催情。
肖则按住女人充满弹性的臀肉,引导穴口嫩肉细细密密剐蹭自己龟头。
耳窝被男人舌头堵住,舔吮声中,姜棠捕捉他低沉嗓音,“嫌脏还流这么多水?呵,姐姐,你今天就要被这根脏鸡巴肏烂了。”
怎么慢
肖则一手掐住姜棠纤腰,一手扶着自己阴茎,让肿胀的龟头进一步贴紧湿淋淋穴口。
液体太多,湿漉漉打滑,试了三四次没能顺利插入。在姜糖看来这是男人的恶意逗弄,龟头用力摩擦小穴,就是不真正进来。
她咬紧嘴唇,精巧鼻翼急促翕合,呼吸凌乱不堪,全身血液似乎都化成了身下的水。
姜糖知道自己身体算敏感的,只是没想到会敏感成这样。
肖则手上、阴毛上很快也沾满她的水,指缝间全是黏腻触感,如同刚从蜜罐里掏出来,他不得不更加用力握紧自己肉棒。
骤然加重的压迫感唤回姜棠些许理智,她神情复杂的看向男人。
迷醉双眼中有纠结、有为难、有挣扎,还有胶着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