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

如果没有这张脸,你还会喜欢我吗。

“喜欢啊,”她似乎察觉他不对劲儿,拉开些距离看,“你喝酒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那句话,“那不是喜欢,是见色起意。”

她茫然问,“什么色?”

他突然再也受不了,内脏默默爆炸成肉渣,撕扯着流脓的心脏。

他扳过她的脸,用力吻下去,用尽全身力气。

尝尝自己骚味

挂上电话,彻底没了顾忌,肖则不等她反应,噗嗤一下,又插入一根手指。

“唔。”姜棠蹙眉。

昨天晚上做得太多,小穴里面还肿着,两根手指都嫌粗。穴口隐隐作痛,深处却又痒得不行,想要他再进去点解痒。

肖则牙齿叼着挺立的乳头轻咬,一次比一次用力,试探她底线。

在紧张与酥麻的双重刺激下,姜棠呼吸支零破碎,既害怕他真将那点娇嫩咬下来,又期待他用力时带来的快感。

肖则问,“想要?”

手指停留在穴口浅浅抽插,始终只肏入一个指节。

姜棠腻腻歪歪哼唧,半晌之后答非所问,“有点疼。”

水声渐渐响亮,肖则手指直打滑,好几次差点戳进去。里面的肉又软又密,轻轻一捅就出水,天生该被肏的。

他耐着性子问,“那姐姐你说怎么办?”

姜棠被他撩拨得脑袋昏昏沉沉,呻吟着说,“你轻点插。”

肖则拔出水淋淋手指,液体甩了些到自己腹部。他改用中指,以极慢速度缓缓插入,细致碾过里面每一处褶皱,直至尽数插进去,穴口翕动着吸他掌心,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

肖则进入之后并不着急动,慢悠悠曲起指节,轻轻抠弄迅速包裹上来的嫩肉。

“这样?”

姜棠呻吟一声,红唇微张喘气。疼是不疼了,可是又更痒了。

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插,想要硬邦邦的东西狠狠戳开子宫口。

她不说话,他就不动作,保持着一根手指插在里面抠挖。舌头卷住乳头吸两下,吐出亮晶晶的缨红,在雪白乳肉上用力嘬出几个红痕,嘬得奶子晃晃悠悠,这才继续上行,徘徊在女人颈子舔吻。

姜棠忙躲,气息不稳拒绝,“别留印儿在脖子上,嗯啊……会被看见,啊……”

不说还好,话刚落,男人用力吮吸,牙齿也用上,像要吸破她的皮,再喝干她的血。

“怕被谁看见,”肖则松口,捏住她下巴,目光沉沉对上去,“棠棠?”

低沉嗓音透露出微妙的色情与危险。

她其实压根没听见周昂叫那声,注意力全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声响。久违的称呼令她一个激灵,小穴收缩得愈紧愈快,似乎想将那根手指挤出去,又似乎要将它拉进子宫里。

粗长手指突出的指节与指腹上的薄茧瞬间清晰,磨着肉壁也磨着她神经。

姜棠微微颤抖,唇角溢出难耐的低吟。

周昂不会用这种语气叫她。

他们好的时候,他是温柔的、宠溺的,一声声棠棠,糖一样甘甜。

直到当头一棒才发现,不过是她自己独角戏。

“电话里是谁?”

姜棠忍着自己扭腰的欲望,说,“我经纪人啊。”

小穴里的手指突然肏入,狠狠戳上她最敏感一点,顶到头还继续用力,活似要将嫩滑肉壁捅穿。

“嗯啊”

强烈快感袭上尾椎骨,姜棠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要再多一点就能高潮出来,然而他又不动了,恢复浅浅抠弄节奏。

姜棠终于忍不住,扭了扭腰,哼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