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低头打开,发现是一瓶小巧精致,但外形很简朴的香水。
是雪松香。
尤葵解释:“其实那天店员给我推荐了好几款香水,但那些味道不是太浓烈就是太刺鼻了,只有这款很舒服,而且我觉得很适合你,猜测你可能也会喜欢,就买下来了。”
他不敢肯定边尔若会不会百分百喜欢,但一定不会讨厌,毕竟这是边尔若未来的信息素味道。
“为什么会想到送我礼物?”边尔若把香水塞进盒子里。
房间的风一停下来,尤葵的腿又发了软:“因为我不希望像爸爸妈妈那样区别对待,只对费斯大哥偏心……”
话还没说完,他开始头晕目眩,身体也逐渐滚烫起来,尤其是贴着抑制贴的腺体,没有章法地跳动。
后颈痒痛难耐,某个无法诉说的部位也酸胀得异常。从脚到脑袋整个身体都是麻痹的,有什么像是隐隐约约要冲破抑制贴,获得自由。
“边尔若,我……”眼底泛出的潮意彻底笼罩视线,他再也受不住地呜咽一声,整个人靠在边尔若身前。
在他忍不住向边尔若求助的同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见女佣在焦急地喊道:“快来人,大少爷易感期来了!”
A级Alpha的易感期一旦发作起来,没有充足的准备,是极具破坏性的。
一扇简单的门,将屋外屋内两个截然不同的处境完全隔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