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谁会像尤葵一样,无所顾忌地袒露自己的心思,哪怕是一些无意识的撒娇举动,也因为太过真诚和自然,而令人没有办法去指责他,更没有理由拒绝他。
边尔若从他手里抽回自己束缚在腰间的系带,惜字如金地给了一句评价:“烦人精。”
尤葵听出他松口的意味,笑得眼睛都弯起来。
“那我们就先这样约好啦!”
之后,不用边尔若开口赶人,他便高兴地滚回自己房间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边尔若才意识到尤葵为何如此费尽心思地征求他的同意。
在他们进餐时,诺德夫人拿手帕抚过嘴角,清了清嗓子,语气不容违背:“边尔若,后天你陪尤葵一起去帮费斯挑礼物。”
谁是命令,谁是尊重,再分得清楚不过。
大概是尤葵尊重他的意见,也提前询问过了他的意愿,使这个命令听起来没有那么刺耳,所以他也没有太多犹豫,波澜不惊地应下来。
即便在表面上,他已经习惯对诺德家族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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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他们要出发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