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态度上的转变吓到,医学生小声嘟囔:“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可惜而已,这么凶干吗。”
“再说了,又不是谁都像你的父母一样在因蔓家族底下工作,有话语权,还有资本。”
听到对方后半部分刻意放低,又故意用她听见的音量说出的内容后,脸色微变,眸底更加寒冷。
尤葵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圈圈绕绕的心思,他的屁股疼了好几天,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他最钟爱的保暖加绒的裤子此时却扎得他生疼,也磨得厉害,走几步路就忍不住龇牙咧嘴。
睡觉只能趴着睡,吃饭也被迫无奈买回宿舍站着吃,但上课总要坐着,一节课下来额头冒的全是冷汗,别人问起,他还要笑着说没事,可能是衣服穿太多了,热的。
边尔若还算良心,给他准备了好几款消炎药,他一个人上药看不见,每次都抹得乱七八糟,以防被蹭掉,还要等干了再穿上裤子。
他收回那些话,这种惩罚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有了,丢人就算了,还那么麻烦。
今天边尔若帮他买了饭,回来时正好撞上他在卫生间上药,刚抹上去没多久,就听见边尔若在外面说:“饭到了。”
他在卫生间闷着声音说:“知道了。”
最近他和边尔若的氛围很奇怪,不吵架,也没有冷战,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似乎是他单方面的,边尔若没有多余反应,他反而没办法过那道坎,看见边尔若,就会不自觉想到自己趴着被揍的场景。
自知理亏,无话可言,便更加不清楚该怎么面对边尔若。
连续几次抹药,他都背着边尔若,即使不方便也没有想过叫边尔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