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的机会就来了。
当天晚上,凯瑟琳很晚才回到宿舍,她带在身上的通讯录热得发烫,却丝毫没有在意。
个别舍友没有睡着,探出一点头来,好奇地问她去哪了。
她放好通讯录,语气不变地说:“和家人通了个电话。”
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有人能和家人打电话打那么长时间啊。
舍友在心里嘀咕,翻个身睡着了。
和凯瑟琳三更半夜不睡觉不同,尤葵这天晚上再次获得坦诚的奖励,和边尔若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不知为何迟迟没有睡意,边尔若似乎也没有睡着,也可能是发现他没睡便没有闭上眼睛,并出乎意料地没有督促他早一点睡。
两人在黑暗中凭借直觉和对方对视,彼此的呼吸洒在对方脸上,热的,酥酥痒痒的。
渐渐地,喉咙有些干,他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边尔若大概也听见了,呼吸多了一丝不稳。
他抿了抿唇,眼睛里闪着光,很缓慢地把嘴唇递了上去,得到了在国家基地的第二个吻。
边尔若的侵略性很强,气息也很热,短暂地驱散了尤葵脑子里那些错综复杂的想法。
他忘却自己的顾虑,投奔到温暖的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