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说:“烧好像退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军人轻轻皱了下眉。
“您不打算听一下您检查报告的内容吗,其实情况没有那么好,听下医嘱更有利于健康。”
他说:“不是免疫力低下的问题吗?”
军人顿了顿,说:“是,但也不完全是……”他一边说,一边思考措辞,这时边尔若从病房外面进来,他呼了一口气,边尔若上校来解救他了。
“你们在说什么?”边尔若进来扫了尤葵一眼,然后问站在一旁的军人。
军人颔首,告知他:“这位先生说他想出院。”
他听闻,抬眸看了尤葵一眼,尤葵觉得凉飕飕的,于是不敢出声了,然后看见他对军人说:“去带一些吃的过来,记得要清淡的。”
军人朝他鞠躬,往外走去,病房剩下的两个人一个赛一个沉默,简直比空气还要安静。
不同的是,一个生气,一个感觉另外一个人要生气,下意识有点害怕。
良久后,他问尤葵:“平时都在普斯顿学院做些什么。”
语气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