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怕把对方吵醒吗?
放下东西,他指了指外套下的人,问是需不需要把人叫醒。
边尔若无声地摆了下手,拒绝了。
他很快明白这是让Omega睡醒再吃,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两天不用训练,也不用出战,他受令留下来照看受伤的边尔若,眼下看着边尔若军官醒了,Omega也在身边照顾,食物也拿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留下来,边尔若军官没有发话,实在叫他拿不定主意。
用完餐,边尔若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看了还在趴着睡的Omega一眼,提心吊胆地咽了一口唾沫。
终于要找他算账了吗?
他也不是故意说漏嘴的,谁能想到边尔若军官的Omega会突然找过来呢?
常年在部队,克烈见过各色各样的军人,个性暴躁的、笑里藏刀的、铁面无情的,像边尔若这样不苟言笑的也不在少数,但还是头一次看到从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又同时能令人感觉到压迫感和气场的人。
边尔若在战场上的狠厉和毒辣,他是亲眼见识过的,其果决的手段就连他看了都要为敌军捏一把汗,因而更加心生畏惧。
对方叫他过去,他就是害怕,也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