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的发……情期诱导边尔若进入易感期,两人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门。
许是大家都有所感知到异常,期间没有人敲门打扰,佣人定时送来营养液,也只是放在门口便悄然离开。
边尔若精力旺盛,体力异于常人,一旦理智崩塌,后果不堪设想。
尤葵好几次怀疑自己活不过明天,但还是奇迹般地在床上醒了过来,他留存意识的时候很少,只要醒过来,就会哆哆嗦嗦地向边尔若道歉,无一例外。
边尔若数不清听了多少次,看着尤葵闭着眼睛意识不清地道歉,眼尾稀稀拉拉地掉着眼泪,终于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眼睛:“闭嘴。”
现在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尤葵被吼了一句,乖顺地闭上嘴,很快体力不支地闭上眼睛,边尔若看见他困乏地趴在枕头上,把“已经晚了”这四个字憋了回去。
算了。
现在说也未必记得住。
尤葵真正意义上的清醒过来,发现他从客房回到了一开始和边尔若住的房间。
床上的被褥干燥舒服,他的腺体上了药,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物。
有个佣人端了午饭过来,说:“尤葵先生,您醒了,这是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