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感觉到疼,因蔓夫妇坐在对面,是视角盲区,只有坐在他手臂两侧的位置才会注意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有道目光似有似无地看过来,当他用余光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是他痛出幻觉了吗?
过了少时,边尔若站起来,语气镇定地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尤葵抬起头,看见他下颌处干净利落的线条,再往下,是微微紧绷的青筋。
他怎么了?
值得庆幸的是,边尔若一走他就不需要再装下去,换掉刀叉,改用汤匙。
手终于没那么疼了。
吃完饭,尤葵带着安东尼医生给他的药,回房间。
门是关闭的,他推开走了进去,看清里面的布局,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退了出来,看了看周围,这次确信地走了进去。
奇怪,他没有走错,出去之前记得也是好好的。
怎么……东西突然少了这么多。
房间的生活气息倏忽间淡了许多,他愣在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不容易消停的手心又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