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安东尼被召过来,用镊子细致地帮他取出石子,颇为刺鼻的酒精清洗他的伤口,手心逐渐露出本身的模样。
血肉模糊。
因蔓夫人捂住嘴:“天哪,怎么伤成这样?”
他自己也愣住了,触目惊心的伤口在他的眼睛中就像一朵腐烂的花,脑海中的记忆把他带回突发现场边尔若眼底的憎恨,毫无保留显露的嫌恶,然后不考虑后果,遵循本能把他甩到地上。
原主的皮肤很薄,很嫩,不经摔,但能摔得那么狠,足见边尔若的愤怒。
因蔓先生皱着眉。
“尤葵,你们两个之间到底什么情况?”
因蔓夫人也问,语气间都是不赞成:“对呀,妈妈的本意是希望你们能够和好,怎么出去一趟反而更严重了,边尔若也真是的,回来主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叫安东尼医生帮你看伤口,妈妈有一些问题还没来得及问,他就直接上楼去了。”
他们好心想要了解事情的情况,浑然不觉这两个问题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尤葵故作感觉不到疼,笑了笑:“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们没事,伤口是我没有看清路,不小心摔的。”
因蔓夫人问他:“所以你们才回来得这么早吗?”
“是的。”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