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自己的焦虑总算是消除了。
回到房间后,尤葵爬上床,边尔若随手关掉灯,和他躺在一起。
在黑夜中,两人的呼吸起伏格外清晰,他的呼吸听上去要比边尔若急促一点。
可能是发……情期快到了,被边尔若碰过的腺体还是不太舒服,某个部位的感觉也很奇怪。
尤葵平躺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安静了半晌后,他翻过身,对边尔若说:“我想要一点信息素。”
边尔若侧过来,问:“不舒服?”
他有些无言以对:“……还不是怪你。”
边尔若沉默了少许,说:“嗯。”然后把尤葵拉进怀里,慢慢地释放信息素,不过多久,尤葵就被雪松味的信息素紧紧包裹住,他把脑袋埋进边尔若的颈窝处,像小狗一样汲取着他渴求的东西。
Alpha的信息素好像一种毒药。
身体相触,单薄的衣物起不到阻隔作用,只要零星出现一些变化,两人很容易就能感觉到。
好在是晚上,尤葵的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他从边尔若怀里抬起头,想要脱出去,被边尔若长臂一伸,再次揽过去。
“最近不是挺黏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