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说:“妈妈,我在看我的功课书。”
诺德夫人漫不经心地点头。
“过来沙发上坐,妈妈有话有问你。”
尤葵心道,果然,他就知道。
诺德夫人的脸就像有机关操控似的,这个机关或许就是沙发,只要人一坐下来,脸色就会阴暗下来。
尤葵无邪地问:“妈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诺德夫人安静地盯着他看了几分钟,缓缓问道:“办婚礼那一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她努力辨别他的表情,想要从中探寻出一丝破绽。
然而尤葵表现得没有任何破绽,一字一句地解释:“那天晚上敬酒,我因为实在太兴奋导致忘记自己对酒精过敏,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上完洗手间之后突然觉得头很晕,意识也很涣散,一时间忘记自己在结婚,迷迷糊糊就回了房间睡觉。”
他诚恳认错:“对不起。是因为我耽误了时间,所以才害婚礼没有举办成功吗?爸爸也因此住了院。”
诺德夫人这才恍然记起他对酒精过敏,可惜当时没有一个人记起来,自知理亏,她说:“你都在佣人那里听说了吗。”继而,她摆了摆手:“这不怪你,不过因为情况相对复杂,所以我和你爸爸都决定不告诉你。”
“你看只需要知道不是你的问题就好。我的宝贝这么漂亮,又优秀,以后一定会有更优秀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