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踏上楼梯时,贝勒睁开眼,问:“你去哪了。”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尤葵的步伐硬生生地停下来,直视前方能看清模样的楼梯,不慌不忙地反问:“这个点你为什么站在这,在等谁。”
贝勒脸一沉:“跟你有什么关系。”
尤葵轻声笑了笑:“你真的会觉得我妈妈会让你和我大哥在一起吗?”
话音一落,脚步声很轻慢地从楼梯处传过来,贝勒垂下眼眸,低声说:“我当然知道不可能……”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
攥紧拳头,再往楼梯看去,尤葵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然而事情却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费斯是中午回来的,尤葵看到他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是同时抓着彼此把柄的人,贝勒放松一口气,他却不能。
从边尔若的宿舍回来,一直到现在,他腺体的咬痕还没有一点要消除的痕迹,这和Omega被标记的症状很相似,令他很难放下心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所有人员的出行都会被守卫一一记录下来,边尔若没有刻意避开守卫,是变相默许他将名单交由上级。
意料之内的,卡米拉满腔怒意地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