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拽紧的力道,尤葵看着都觉得痛,他却一味魔怔地盯着凯瑟琳看,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怪悲哀的,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尤葵心道,摇了摇头,不经意想到书中提到的莱里在联姻宴会上的所作所为,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心术不正是他活该,痴狂地喜欢上一个正义但无情的人,是作者对他的惩治。
没什么好替他可惜的。
尤葵象征性地等了凯瑟琳五分钟,预料之内没有等到对方回来,见状他也没有必要再等下去,重新回了教室。
晚上,他第无数次和边尔若进行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行为,是谁主动来谁的房间,他已经忘记了。
只记得边尔若高热的手心覆盖在他脖颈上的触感,沉重的呼吸,放在腰上没办法忽视的力度。
也没有人再去管,这个途中,谁的嘴唇不小心擦过谁的皮肤、鼻尖和嘴唇。
这对他们而言不重要了。
“需要”成为两人触碰的目的。
腺体肿得一塌糊涂,头发和衣服也湿得一塌糊涂,雪松和葵花浅淡地交织在一起,冲进两人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