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去了一趟训练基地,肌肉似乎更虬结了。因为上半身没穿衣服,坚毅、温热的胸膛,强劲结实的大腿,全都密不可分、扎扎实实地覆在他身上,就像一个巨大、沉重的暖炉裹着他。
这个姿势危机感实在太强烈,边尔若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入侵他的感官。
仿佛抢夺不了他的注意力就誓不罢休。
尤葵险些要透不过气来,潜意识伸出手推开边尔若,指尖触到手感粗糙的纱布,才回想起边尔若身上还有伤。
他一激灵,像触到电流般地想把手收回去,结果被边尔若一把抓住,强制性地摁在原先碰到的更上方的位置肩膀上的伤口。
“不……”尤葵瞳孔地震,他奋力抽回手,但边尔若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连动都动不了。
边尔面对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无动于衷,语气平得像在阐述一个事实:“来看我。”
“看我是不是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没这么想过!”他焦急地反驳,简直要被他逼疯,这可是枪伤,伤口裂开是会大出血的。
“你放开手行吗,算我求你了。”
天气回暖,意味着彼时的凌晨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边尔若全都清晰明了地捕捉在眼中。
自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雪松,边尔若压抑已久的情绪便就此达到巅峰。
在普斯顿极为闻名,连经常在里面游荡的人都极有可能经历迷路风险的A级商区,他却在短时间内,找到了与自己最相符合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