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标记的痛苦死死刻进DNA里,不想激怒边尔若,思考的时间不超过一秒,身体便付诸行动,否认:“不是。”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反倒更缺乏信服力。
空气冷凝下来。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审视他,海水一般深不可测的眼睛望进他心灵深处,仿佛要将他的伪装撕成碎片。
“是吗。”
不带温度的反问,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深刻领会到边尔若教训的他,头皮,心中警报器响起,谨慎地往后退。
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强劲有力的手臂没有征兆地袭来,力度大到近乎捏碎他的骨头,下一刻,他就从走廊被拽到了房间内。
后背撞上墙壁,他的脸也随之白了一个度,两只手抵在边尔若的胸前,眼睛怒瞠着,声音伴有明显的颤抖:“我不要!”
身体随着不受控制的呼吸一起一伏,就像遇到危险时弓背,放大瞳孔的猫。
他这副提防的状态,在边尔若眼里就像一个无比可笑的笑话。
“不是说不是?”边尔若冷笑。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